他们身份尊贵,不会有人刨根问底,我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,若真技惊四座,以后有的是麻烦。”
“捉刀一世有什么了不起的!”
祝英台撇嘴。
“你要用,我回头给你写个几十首七言存着,你背个滚瓜烂熟,什么场合用什么诗呗!”
他也太小瞧她童年的噩梦——唐诗三百首了!
“我能剽窃你的诗文,可你的感悟,你的人生,我能剽窃吗?你若做的诗只是一般,用了也就用了,可你的诗文……”
马文才顿了顿,缓缓摇头。
“我虽算不上什么名士,但这种事情,以后还是休要再提了。”
祝英台被那一连串的“剽窃”说的微微脸红,“哦”了一声后,有些难为情地捏了捏耳垂。
还以为马文才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,想不到还会坚持这种事情。
“你有上品的书法,又有上品的诗才,偏偏是个女儿身……”
马文才一言三叹,惋惜不已。
“若你是男子,恐怕就没我什么事了。”
“快别夸我了,没听过‘百无一用是书生’吗?”
她捂脸。
“哎。”
这下轮到梁山伯羞得掩面,惭愧道:
“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