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不会说的,我是出家人, 我是出家人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……”
他就将这两句话反复的重复着。
看着他,马文才就想起了北上路上收留了他们一夜的老和尚。
一样是出家人, 一个在凄风苦雨的破庙中修行, 一个在金碧辉煌的佛寺中修行,面对危险时的气度却完全不同。
“殿下,你担心的不过是他这一张妙口会生事……”
马文才心中闪过一丝不忍, 但还是用手捏住了僧人的下巴, 迫使他把舌头露了出来。
“不如就取了他这根舌头?”
萧综不置可否, 冷眼看着他。
“只是我是个书生, 又不是屠夫, 无论是杀了他,还是割了他的舌头,免不了要血溅三尺,到时候你我这般去赴诗会,该如何解释?”
马文才拿着那把匕首,在僧人的脖子和口边比划了几下,似乎是无从下手,又摇了摇头。
“不好不好,我总不能说是用嘴巴咬死他的吧?到时候该如何解释我等侍君,身上却带着一把匕首呢?”
这最后一句话,让二皇子的表情总算有了点变化。
他定定看了马文才一眼,踱着步子过去,突然将温热干燥的手掌覆在了他的手上。
马文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