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寄托诗作上,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说到这里,他的声音稍显上扬。
“做再多的诗、再妙的词,世人就会高看我们吗?还是说,陛下花了这么多心思创立五馆,就是为了多培养几个能写诗的人?”
马文才的笑容苦涩:“陛下,您自己也明白,哪怕我们的诗作的再好,我们还是会像今日一样……”
“……毫无立锥之地。”
他叹息。
与这些上京的学子不同,他本就是从国子学出身的,当年尚在国子学中便是边缘人物,他们这些“五馆生”中也许会有一两个真的有经世之才的人物,但王谢这样的豪族会给他们上升的空间吗?
没有人比他更了解,他们的这些幻想本就是妄想。他们抱的希望越大,希望破碎时就越痛苦。
与其用这种虚伪的假象粉饰太平,还不如他先出手,直接粉碎他们这些五馆生想要“合群”的幻想。
他当年拼尽全力努力就是为了不除士不降等,而这些五馆生里甚至还有不是士人的徐之敬等人,如果一旦他们想要以诗词为敲门砖走弄臣词臣之路,他们拥有的杰出天赋,才是真正毁了。
“五馆原本寄托着我的野心。阿徽曾和我说,这世道之所以这么乱,是因为民智未开而官路又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