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的是临川王府的情况,知己知彼。如果像无头苍蝇一般一头撞上去,肯定要被临川王一巴掌拍死了。”
他想着。
“有谁最清楚临川王府的情况,又有可能帮助我们?建康令?不,这和求见太子不一样,人人都知道皇帝对临川王最为徇私,傅公不可能帮着他们去向临川王府讨人,我强行去求只会让夹在中间的傅歧为难……”
“去找祝英楼?祝英楼在京中毫无作用,还不如自己。若是祝英楼知道祝英台出事了,唯一想到的肯定是去找二皇子,到时候祝家就不可能那么容易脱身了,祝英台当时脱了险以后也逃不了,不可不可……”
“为了祝英台的闺誉和安全,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被临川王府掠了去。”
马文才脑中一片乱麻,一早上上课时都在走神,完全没听进去在说什么。如此反常自然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,待课间休息时,徐之敬一声不吭地伸出手,按住了马文才的手腕。
“忧思过虑,神不思属,马文才,你有什么心事?”
徐之敬收回手,皱着眉。
“你思虑一直过甚,以你这个年纪长期如此,怕是不到三十岁就要谢顶。你不为自己想想,也要为以后要长期和你相处的别人想想,谁愿意看你的顶门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