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这话如此残忍,梁山伯当即脸色一白。
“那怎么办?我们想办法去求见江无畏?”
“她现在是临川王的宠妾,不见得会愿意见到‘故人’。你别忘了她是什么出身,如果被临川王误会了和别人旧情难了,恐怕还能不能固宠都难说。”
马文才皱着眉头,冥思苦想。
“除非,有什么理由必须一见……”
“那个吴法寿和江无畏那么贪财,用钱贿赂行不行?”
傅歧突然道。
霎时间,马文才和梁山伯齐齐向傅歧看了过去。
“不行就不行嘛,干嘛瞪我!”
傅歧抓了抓头。
“我就随便说说……”
“不,不是瞪你!”马文才欣喜道,“我们想的太多,反倒忘了最容易的办法。傅歧,你真是聪明!”
说罢,他站起身,问门口守着的细雨:“细雨,上次陈霸先给我们的珍珠还在吗?”
细雨一愣,连忙躬身回道:“那珠子太过惹眼,不敢随身携带,存在了裴家的库里。”
“速速去取来!”
“是!”
梁山伯也明白了马文才的意思,喜上眉梢,“你可是想用献宝的名义,求见江无畏?”
陈霸先赠与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