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马文才一会儿,才壮士断腕一般向他点了点头。
“如此一来,有劳马兄了。”
马文才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。
一旁的祝英台和徐之敬静静看着眼前这一幕,好似马文才顷刻之间怂恿一个青年叛出家族是件很寻常的事情。
唯有花夭,简直是叹为观止。
他们家的人,论武勇,往上数七、八代都算是能打的,但说起头脑,真就是“四肢发达头脑简单”的代表。
并不是蠢笨,而是不屑于算计。
此时她在看向马文才,简直就是一尊金光闪闪的金人儿。
有花夭在此,很多事情也不能细谈,祝英台说三日后太子要在玄圃园设宴,少不得作诗谈玄斗斗法什么的,几人都是要去的,祝英台心思一动,扭头问花夭:
“花先生,你也去吗?”
“公主去的话,我作为护卫,也是要去的。”
花夭点点头,见祝英台一脸期待的表情,摇头道:“不过这几日公主想在建康转转,我在随侍在旁,这几日怕没有时间和你们再聚。”
祝英台一听,就失望地“哎”了一声。
既然约定了再见的时间,几人又闲谈了几句,花夭便告辞离开。作为这里半个主人,马文才自然是要送出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