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魏国的作战环境和战斗之法,由魏国的花将军来训练这群骑兵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。”
他侃侃而谈,毫无突然被问策的无措之感,反而像是早已胸有成竹一般:“何况,如果我国与魏国真的要打起来,有一支熟悉魏国战术战法的骑兵也很重要,说不得就能成为一支骑兵。”
马文才的奏言合情合理,有理有据,即使萧衍此时情绪低落,听完后也意动不已。
萧衍并不是胸无大志之人,否则也不会早年举全国之力建了这支白袍骑,只是后来他发现北人要打过江来犹如渡劫一般,骑兵过河更是天方夜谭,寿阳要不是萧宝夤训练的水卒撑着早已经是囊中之物,便歇了兴起骑兵之心。
只是他们听到马文才说完后,各自苦笑一声,陈庆之不便发言,萧衍则涩然道:
“朕倒不仅仅是怕花将军会刺探我国的军情……”
他有些难为情,看了眼陈庆之一眼,示意他说。
“陛下是怕,花将军看了白袍骑后,会失望而归,不愿再练兵了。”
陈庆之艰难道。
“这……”
马文才听懂了,也傻了眼,“白袍骑有如此不堪吗?”
虽然之前也听裴公说过白袍骑的马过胖,可他当幽魂时便听过“军神”陈庆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