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女子,可是一天到晚在军中操练,接触的都是男儿。那些追求的手段放在男人身上别扭,可用在女子身上,可不就是正常撩骚的手段!
呸呸呸,什么正常的手段,明明是下流的手段!
他是男儿,都做不出这么孟浪的事。
考虑到花夭接触的都是粗鲁的武人,他觉得不跟这人计较,转回了之前的话题:“你到底有什么求我的事情,直说吧。若是为财,之前我答应你会给予你糖方,就绝不会食言,你大可不必如此。”
见马文才如此直人直语,花夭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思:“使团里诸位使君对回国犹豫不决,最近甚至有人提出向国中送信让人来接的建议。出了《马说》那事,他们已经不相信贵国的骑兵有能力送我们回去,怕在半路上就被主战派杀了个干净……”
“而且虽说贵国的陛下已经允了白袍骑护送我等回国,但能真正动身之日,还不知何时……”
她看着马文才认真倾听的面容,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:
“所以,我想趁着在牛首山大营训练骑兵的时机,带着自己的家将,先行回国。”
当然,能拐上马文才一起走就好了。
“我若要悄悄回去,没有人帮忙绝不可能。我不是梁国人,一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