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前打算。”他压低声音,在傅歧耳边地低声说着几句话,又问:“可不可以?”
傅歧愣愣地说:“可以倒是可以,但花将军怕是不愿意吧,毕竟要……”
“她若这样的决心都没有,就不值得我相助。”
马文才淡淡地说,“白袍骑如今不成气候,子云先生学习骑马加管理军务都尚且分身乏力,她抽身走了,我这参军说不得都得顶上,怎么算都是我损失更大。”
“行吧,不是很难。”
傅歧想了想,又说:“这些东西我好齐备,就是路引这些……”
“这些不必你操心。”
马文才笑道。
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,确定了些细节,才相约着一起回帐篷。
等到了营帐外,恰巧祝英台也跟着花夭一起走出帐篷,祝英台的表情很兴奋,全然没有之前来时忐忑不安的样子。
祝英台打了鸡血的样子倒让马文才吃了一惊。
这是什么情况?难道祝英台向花夭表白被答应了?
难道花夭没有好好和祝英台说清楚,让祝英台误会了什么?
祝英台要知道了花夭是女人,应该会眼泪汪汪哭着出帐篷才对嘛!
马文才用狐疑地表情看看祝英台,又看看花夭,十分担心花夭欺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