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。下场的马好好赛,赢了输了都是天意,不必有太大压力。”
他话音又是一转:“不过,你儿子的前途,临川王给的,陛下更给得了。你现在是白袍骑的冠军骑,说不得你的儿子没过几年也能当个冠军骑。人说虎父无犬子,你既然名为‘虎’,应当知道前程怎么挣更好,是不是?”
石虎大气都不敢出,只能伏地应了声“是”。
待马文才出去了,其余骑手们才围了过来,将他从地上拉起来。
“哎哟刚刚把我吓死了,我还以为马参军要生气!”
七号的骑手拍着胸脯。
“我不怕马参军发火,就怕他笑。被他用眼睛那么看着,嘴角再带点笑,简直跟掉到冰窟窿里去一样。”
“虎子你傻啊,这么大事你不跟将军和参军商量,万一传出去就要说我们的赛马是假赛,以后谁还来看这赛马?”
这道理开这赛马会的第一天马文才就跟他们说过,他们知道现在有这样的好日子都是靠“赛马会”得来的,不管内部怎么竞争,在赛马场上绝不来什么小动作,都是一心一意比试。
“虎子,还好你招了,你可知道刚才跟在马参军后面的是谁?”
另一个有些门道的骑手压低了声音对石虎说,“那是御史台的裴御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