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马文才一见到人板着脸就走,在场的又不是一人两人,想也知道马文才以后怕是有“不解风情”的名声。
马文才不以为然,他连当鳏夫都不怕,还怕什么名声。
想到马文才一直以来片尘不染,再想到自己之前在船上所见所闻,梁山伯不着痕迹地试探:
“也不怪伯父伯母着急,马兄你已过弱冠之年,自与祝家设局之后便对亲事再无兴趣。马家一脉单传,平常人家到了这个年纪,孩子已经都能走路了,你又在京中不曾回乡,他们不抓紧时间替你张罗,又不知要拖到多久……”
“连我都好奇,你会心仪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。”
“也不是我挑剔,而是这些女子……”
马文才微微蹙眉,心塞道:
“有些太……淡了。”
马文才何尝不明白梁山伯话中的意思,别的不说,他现在做的事一个不好就是拖累家小,对于姻亲的选择更是重中之重,父母只想他找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家小,能够含饴弄孙,他却始终下不定决心“将就”。
自重生以来,他为数不多接触到的女子,皆有不输于男儿的才能。且不提祝英台、花夭这样女扮男装的女子,就是江无畏这样以色侍君的女人,也是要头脑有头脑,要手段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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