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呢?引得元法僧动怒,一气之下裹挟数万百姓一起南下,索性将三千奴隶变成数万?还是让他认为我梁国人前脚得了徐州后脚就可以打了脸,干脆煽动徐州其余诸郡作乱,后脚就断了彭州的去路?”
萧综看着突然哑口无言的陈庆之,语气意味深长,“陈将军,彭城虽然得了,淮阳可还在元法僧弟弟手里呢。”
无论是梁国继续增员还是他们撤回国内,都要经过淮阳,否则彭城就是一块飞地。
陈庆之也未必看不清其中的利害关系,只是他对马文才有半师之谊,此时关心则乱罢了。
徐州这一战赢的太过漂亮,随着他们梁国原本的名将韦睿、马仙琕相继离世,梁国的高级将领颇有些青黄不接的态势。
陈庆之经此一战,肯定要在军中立足了,白袍骑也表现极为出色,这次大破魏人,而元鉴以善用骑兵闻名,他们在元鉴手里得了不少战马,白袍骑以后说不得要成建制,更不好这时候撕破脸。
所以看着父皇身边最受信任的老臣露出羞愧的表情,萧综也不欲继续为难,叹气道:“在陈将军眼里,我就是这么心胸狭窄之人?若我不在元法僧来告状的关头先行发作,现在这局面才真的是骑虎难下。”
陈庆之听了萧综的话,不由得眼前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