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跟元法僧来了我国,却不会被元法僧轻鄙,因为陛下只准他带三千人入朝,你们这三千人,便是他最后的倚仗。以后无论他是成为一方守将,还是做个安乐的田园公,你们都是他的嫡系人马,只要你们还在他麾下,我国也不会慢待这位魏国宗室……”
他顿了顿,又抛出一个诱饵。
“而且,若你们愿意说服麾下士卒跟随元法僧,我可替你们保住剩下的战俘,让他们迁往别处垦荒为民,不必落得活埋的下场,你们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高将军动容道:“难道你是梁国什么王亲贵族,能说动皇帝放过战俘?”
“我既然能在彭城放了元法僧要挑的人,就有把握让你们的降兵活命。”马文才声音在牢狱中低低响起。
“说到底,你们当兵打仗也是身不由己,你们的将军都已经抛下你们自己跑了,又何必为他守节?”
不知何时,之前被撞晕的健壮将军也已经幽幽转醒,此时正靠着墙壁,静静地听着马文才的劝说,不发一言。
高将军脸上闪过挣扎之色,正在思考,其余两人依旧都在等待他的回答。
而马文才也不急躁,还是那般随意地坐在那里,似乎他们答不答应,都与他无关。
其实马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