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处理私事的时间,马文才平时还有军务,其中的辛苦,更是不必再提。
在这种情况下,闲赋在家的合伙人祝英台没办法,只能挑起了分析各方情报和生意场上的大部分事情。
她头上顶着马文才“内弟”的身份,算是自己。
“马文才要这么多马干什么?陛下又不给钱,到后来都是我们养。”
祝英台翻着今年的账本,对着最近支出的一笔巨大开支皱眉,“白袍骑也没有这么多骑兵啊。陛下同意募兵了吗?”
“马是魏国巨盛马场所出,巨盛马场背后由魏国的宇文阀支持,主公的意图不在马,而在马场背后的宇文阀。”
马文才的门客指点着祝家的小公子,“这些马并不是为了白袍骑所购,所出自然得从主公那边走。”
祝英台听完后秒懂,没有再啰嗦。
这几年,即便祝英台再怎么迟钝,也看出马文才所图巨大。
得了湿法练出来的胆铜后,马文才一边依靠白袍骑壮大自己的势力,一边拉拢交好当年自徐州被发配南方的那些魏国降兵,借着为皇帝选拔骑兵的权利,将他们七七八八安置在南兖州,为牛首山大营养马。
当年萧综送往南兖州俘虏的那匹马,留下了三千匹在南兖州的马场饲养。南兖州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