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心里都有些诧异。
萧衍虽然崇佛,但对道教也一直尊崇有加。陶弘景被誉为“山中宰相”,皇帝每得其书,皆烧香虔受,对茅山也是赏赐不断,连出产丹石的土地也经常赐给道门为产。
如今会因为祝英台的事发这么大的脾气,多半不是因为她有欺君之实,而是因为她的事,将东宫牵扯了进来。
祝英台的事被人推波助澜到了这种地步,未必没有人想要借此事试探圣意的缘故。
两人都想到了这点,于是回答的越发小心。
“陛下,臣与祝英台虽和祝英台有私情,但一直是发于情止乎理,从未有过轻薄之举,所以并不知她是女子。”
梁山伯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臣若知道她是女子,又何必背着‘断袖’之名,这么多年都不成亲?”
这话说的倒是挺可怜了,就连萧衍想到“裴山”这遭遇,都有些同情。
梁山伯见萧衍表情有所松动,趁热打铁道:“但臣会心仪之人,自然是有过人之处。祝英台确实书法出众,又擅各种奇术。实不相瞒,别说玄圃园里收集的残破古卷是英台修复的,就连御史台有时候搜到了密信无法解读,都会请祝英台来调配丹药、使其现形。”
到了马文才这里,更加言简意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