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一支兵马,有时候反倒是祸事。
这也是马文才一直反复叮嘱她不能让人知道她是黑山军首领的原因。
任城王元澄死了,花夭留在洛阳做了禁军将领,元彝并没有征召她,她与元彝也没有主公和家将的关系,可因为那份主家的情谊,她一直保护着那位小王爷,还为此折损在北海王手里。
在以利益为先的马文才看来,这样的花夭,其实挺蠢的。
可话说回来,若她不是忠义守信之人,以两人的立场和身份,原本也不可能一起合作。
叹了口气,马文才也只能认命,开始在心中思考着花夭黑山军身份暴露对局势可能造成的变化、以及如何帮花夭在皇帝那里得到可用的身份、如何平衡北海王、花夭和白袍军三者的关系等等。
这原本该十分困难,但现在他已经不是之前只有几百骑兵的小统领,皇帝和北海王都要借助更多的兵力达成目的,他要能设法周旋,也不是不能化敌为友。
只是花夭这一路上受的罪,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“你不是有天生神力护体吗?打不过总能跑的掉吧?怎么现在连勺子都拿不起来?”
花夭被卸掉的关节徐之敬早就替她接了回来,身体受到的内伤则需要长时间的调养,可即便如此,她曾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