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夭以前穷困潦倒时经常带人上山打猎,运气好的时偶尔能打到几头熊或几只狐狸,下意思的已经开始算起这么多皮子要值多少钱。
“唔,那个是青眼貂皮吧?皮厚绒足、针毛光亮,得八千钱?不,这么大一块,得一万钱吧?”
“这个,这个是白狐皮?我上次好像是一万两千钱卖的?这不是贵妇人们最喜欢的裘皮吗?”
花夭越是计算,越是心疼,好像看到了一屋子金子垫在脚底下的感觉。
她心疼的都忘了身体的痛苦,再看着屋子里的婢女光着脚在这些价值不菲的毛皮上踩来踩去,更是心痛的无法呼吸。
那些婢女却好似毫无所觉,用脚不停踩过地上铺着的柔软毛皮,不停重复跪下再起身的动作,确保跌下去时只是微微有点震感,这才站起身来,继续用毛皮包裹所有坚硬的柜腿、榻脚等硬物。
“花将军身体不适,公子吩咐了,所有会让她咳嗽的东西都丢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