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要是和旁人一般生活也没什么,她却一直靠着这种天赋带来的好处作战,就好似垂髫稚子挥舞着巨大的铁锤,即使一时半会没有什么问题,却迟早会伤到自己。”
他摇头道,“她年岁已长,这股气也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,我虽然能为她疏通经脉,但只要她依然还在动武,迟早会气脉断绝而亡。”
这些话,之前徐之敬也说过,所以所有人都有了心理准备,面色虽然凝重,却没有太过悲切。
倒是一旁的祝英台心中不甘,借着自己看过那么多武侠的“经验”在那突发奇想,胡乱建议着:“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散功的?或者把她的经脉拓宽,让她能承受这股真气?双修呢?道家不是有什么双修的法子吗?有没有可能把这股气引出去?!”
“英台!”
马文才一个男子,听到她开口闭口“双修”来“双修”去,脸都红了半边,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的话头。
此时花夭也从四肢百骸温热舒适的状态中醒来,一睁开眼睛,就看见面前的陶弘景满脸惋惜,心中了然。
“她本就没有功法,何来散功之说?更别说这么多年她经脉早有积伤,能不出问题已经是万幸,再乱来更麻烦。”
陶弘景虽然已近古稀之年,可依然发须漆黑眼若点星,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