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魏国之主,此事要是败露,你便会背上‘卖主求荣’的名声,所以……”
“元冠受算哪门子的主?既没有登坛告天,也没有入庙祭祀,不过是个连铸金人都不敢的窝囊废罢了。”
花夭不屑地嗤笑,极为干脆的回应他。
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直接开口吧。”
“我想让你帮我送一封信,此信一定要亲自送到贺六浑和任城王手里,而且……”
他向着花夭附耳过去,小声呢喃。
“……你这人真是蔫坏……”
花夭听得瞠目结舌,心中油然庆幸自己和马文才是一边的。
“只是你这么做,便是把陈将军放在火上烤了。”
她叹气。
“人在局中,若不能顺势而为,就只有被大局推着走。”
马文才表情毅然,“先生想随波逐流,可我既然为了入洛出生入死一遭,便不能这么无功无过的回去……”
“何况还有那么多埋骨他乡的白袍军,即便我不为自己想,难道这些人也要死的这般没有价值吗?如果只是护送了萧综回去,怕是连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他们立下了多么显赫的功勋……”
他冷笑道,“还有京中那些尸位素餐的‘贵人’们,恐怕连该有的赏赐和抚恤都会昧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