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说,“那是我一个人没办法,如果你也学会了,可以你吹一口气,我做四十五次按压,或者我吹口气,你做按压,其实这样更效率。”
“自然是你按压,我吹气。”
梁山伯充满磁性的轻笑声在祝英台耳边响起。
祝英台脸更红了。
梁山伯看了眼祝英台,似乎明白过来。
“我得先在旁人身上练练如何按才行啊。”
祝英台丢脸极了,不愿承认是自己想多了,恼羞成怒地一只手将他眼睛遮住,另一只手将他鼻子捏住往上提。
“呼气的要点是张开口完全封闭病人的嘴周围……”
说罢,她破罐子破摔地俯下身,用唇将梁山伯微启的唇完全包住,往他口中吹了一口气。
这样的“人工呼吸”她这几日也不知对萧统做了多少次,然而躺在病榻上的萧统几乎和死人无异,嘴唇冰冷干枯不说,“接触”后的感觉也可想而知,若不是祝英台确实性格纯善不忍心太子就这么死了,而且后来也习惯了做“人肉呼吸机”,怕是要在这种机械式的反复接触中失去了接吻的兴趣。
然而两人唇齿相接间,祝英台已经开始产生厌恶的触觉似乎又在这种接触中回来了。
呼吸中全是两人交缠的气息,祝英台这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