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免扬起了笑意。
“那我怎能得知?也许是你有断袖之癖,也许是……”
本就是逗弄的话,然而马文才一向一本正经,自己的“猜疑”竟能逼得他说出几分心意,这让花夭顿时大受鼓舞,准备再接再厉。
“咳咳,哪里有问题。”
她眼睛微微瞟向马文才端坐在案后后的下腹处,语意虽未尽,可一见那坏笑,便能知晓她指的是哪里。
马文才哪里不知道她如此“豪言壮语”是为了什么,嗤笑了一声,根本不回应她的质疑。
花夭本就只是调笑,但说着说着,也有些怀疑。
“说起来,祝英台也说你从没有过什么红颜知己、也不狎妓、更没眠花宿柳过。你身边都是小厮随从,没什么美貌婢女……”
花夭越想越是心慌,声音越来越小,一点点挪到马文才身边,又压低了声音,担忧地看着他:“就连我几次自荐枕席,你也是恼羞成怒。寻常人在这个岁数都儿女成群了,你……”
马文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眼神凶恶,手中笔杆捏的死紧,大有她再多说一句就在她脸上画个大王八之感。
“不行不行,我得为了我自己的幸福考虑考虑!”
花夭一想到这可怕的可能,竟将脑袋往前一凑,用手捏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