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孤没有对付自己的父皇?”
“臣不是埋怨您,而是在告诉殿下问题的症结在哪儿。天家无父子,殿下与陛下到了这等地步,已经注定不能共存。若殿下还一直顾念着这些,等七皇子入了京,可会顾念手足之情?未必吧?”
他抬出素来和萧纲不和的七皇子萧绎。
“恐怕就连同泰寺里的陛下,也未必会如同殿下这样顾念骨肉之情啊!”
这一番话振聋发聩,震的萧纲嘴唇翕动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殿下如果实在顾念陛下,也大可不必完全照侯景说的去做,等事成之后,殿下便宣称陛下病亡,仍将他送到哪里出家,好生照料看管就是了。哪里有您说的这么严重……”
几个臣子对视一眼,心中实在是惧怕各地的勤王之师,退而求其次地劝谏着萧纲。
萧纲微微心动。
说实话,刚才听着那胡人胡说八道时,虽然被惊吓到差点昏厥,其实内心里,却隐隐觉得这样肆意妄为、毫无拘束的行事,其实极为痛快。
只是多年来的礼法和教育让他学会了礼义廉耻、孝悌忠信,他的言行举止都是被条条框框限制死了的,现在乍然让他放开这些约束大胆行事,也实在是太过荒谬。
见萧纲并没有一口拒绝,徐勉之侄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