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对我可好,还经常给我银……”王徽文惊慌失措地转着眼珠,他怎么一不小心说秃噜嘴了。
慕容策来了兴趣,“唔”了一声,继续不动声色地引导着问道:“皇后性子温婉,偏疼你是应当的。”
王徽文飞快觑了一眼身旁的皇帝,见他依旧是一副闲话家常的神态,也放松了下来。
“陛下您有所不知,阿姐在家时经常被母亲约束,每顿饭都不能吃饱,偏生她还爱吃肉。什么坐有坐相,我坐着都累,只想躺着。她却只能端坐,没事儿还头上顶着一碗水来回溜达,一顶就是一整日。那时她天天夜里哭,唉有时我都看不下去,就给她……”
快步走来的忠勇侯咳了一声,气儿还没喘匀,赶忙打断了傻儿子的话,笑着伸手邀请,“陛下,臣将收集的前朝端砚全部找了出来,请您移驾书房鉴别。”
“好。”慕容策率先走在前面,捻着手串,紧抿着唇思忖着王徽文的话。
原来她如此古板,并不是内心自愿的。那么她的内心,会是怎样的一个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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忠勇侯府,凝晖阁。
侯府内的下人自日落之前就开始布置膳堂,将鲛纱山水屏风抬入堂内,分隔成男宾女宾席位。管家又命人从库房内搬出几十盏鎏金落地灯柱,依旧用了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