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只说男主家要给多少聘礼,但从来没有说,这些东西还是会跟着她一起嫁到婆家去的。
相反,那女的还说她有一个哥哥,是镇上厂子里的工人,每天上下班路特别远,走得非常辛苦。
要是他们家也能有这么一辆自行车的话,她大哥每天就可以骑着自行车去上班,多方便啊。
至于手表,她有一个弟弟,所以用得上。
还有缝纫机,她妈手艺啊,做的衣服特别漂亮又好穿。再来就是收音机,以后她爸就可以一手拿着收音机,一收拿着茶壶在生产队的大树下乘凉,她爸一定会特别高兴的。
这么一圈数下来,陈宝国明白对方的意思了。
他们家真的要给三转一响的话,这三转一响最后必是会留在女方的家里,回不到自己家里了。
特别是那女同志说:“宝国啊,自行车难不难学?我大哥还不会,下次你教教我大哥?等我大哥学会了,你能不能先借给我大哥骑一骑?”
反正这辆自行车以后是要给她当聘礼的,早几天送到她家里,让她大哥先骑上也没什么。
陈宝国当时就没有回答:“去看青麦吧。”
他已经不想再跟这位女同志继续聊下去了。他能确定的是,这位女同志很金贵,特别特别的,他陈宝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