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有点耐不住。
“薛纱纱你今晚跟我睡吧。”他突然道。
“我不是都跟你睡了吗?”薛纱纱道。
“我是说一床被子。”
“不行!”薛纱纱马上拒绝,“跟你睡一床被子还能睡?”
“怎么不能?”
“你不自己想想三知客栈的事?”薛纱纱裹紧被子。
阳澈:……
“我们成亲这么久了,也该有一次了吧,哪怕不是现在。”他突然道。
说得如此正经,乃至薛纱纱有点措手不及。
“你不是来药岛有事吗?”薛纱纱道,“你要是有那么一次了就有第二次,第三次,整晚别睡了,你第二天那什么精力做事?”
阳澈非常自信:“我说一次就一次,我自制力很强的。”
“呵呵,”薛纱纱笑了,“你那自制力……就是个笑话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笑话?”阳澈道,“你又没经历过。”
“我怎么没有?”薛纱纱反问。
阳澈突然想起来她指的哪一次。
他现在好恨,签婚契那次,某个人给他下药就算了,偏偏下那种吃了以后做什么都不记得的药。
他挑药的时候,就不能挑个能让人有记忆的药吗!
第二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