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中插着的腊梅枝,一言不发。
宋无垠就坐在他对面,关了所有门窗,灵力笼罩着整个房间,无人敢靠近。
“阿澈,最近过得如何?我整日忙事,你成婚了,也没过来看看。”宋无垠想了很久,对他道。
阳澈道:“挺好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宋无垠道。
“有什么话您直说吧,”阳澈并没有多少耐心,“你我心知肚明今日所谈之事,不必绕弯。”
宋无垠沉下脸,想了一阵,终于直言:“再过不久,就是洗尘典了。”
阳澈不言。
“洗尘典是选拔新任圣尊继承人,助继承人进入灵墟九重境的日子。”宋无垠又道。
阳澈依旧玩着腊梅枝。
“也是我殒身之日。”宋无垠眉头深皱。
阳澈停下手。
“阿澈,我命不久矣。”宋无垠道。
“您才活了四十年,这命,是不是太短了?”阳澈顿了顿,语气带了几分讥嘲。
宋无垠却不恼:“是啊,太短了。”
“我娘没再来找过您吗?”阳澈又问他。
宋无垠一愣:“你……”
“我说我娘的冤灵。她死后,不是日日夜夜在梦里折磨您么,”阳澈看向他,神色平静,“今日看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