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凉,这是要杀头的大罪,绣房那边是不会说真话的!”
那如今怎么办?柳黔云眉头紧皱,难道真的要看着父亲含冤入狱,最后成了绣房的替罪羊?
正在母女两个陷入绝境之时,得到消息的宋奕和景羽寂匆匆赶来。
“黔云!”景羽寂走进大厅内,他一脸的焦急。
本来还压抑着情绪的柳黔云一见到他再也绷不住了,眼泪如用清泉一般顺着脸颊滑落。
那身高九尺的人见心上人哭了,心里一阵抽搐的疼,走过去拿出一方手帕,细心的为柳黔云擦掉了泪水。
“不要哭,有我在呢,一定会想办法救出尚书大人的。”景羽寂微微低头看着哭泣的柳黔云柔声安慰道。
柳夫人看到这一幕心中稍感宽慰,她知道他们没有看错人,景羽寂是个值得柳黔云托付终身的人。
“尚书大人在朝中一向谨言慎行,也没有人把他看作敌对,可是寿袍之事分明是有人捣鬼,”宋奕俊秀的脸严肃且泛着怒气,她的大脑飞速运转,分析着朝堂上的人谁最有可能陷害尚书大人,突然,她抬起眼稍,定定的说道,“有可能做这种事的,只有靖王!”
此言一出,大厅内一片寂静,连柳黔云都停止了哭泣。
“本来他是只针对我和景羽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