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他在这地没亲人,一直住我家里。不知怎的,突然和我说要走,东西都准备好了,临时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忽然就把那物件儿丢给我,说中午来拿,这不是昨儿中午拿走,人就走了。”
“你侄子叫什么名字?去哪儿?”
“曾鸥,去哪儿我真不知道,那小子平时就来无影去无踪的。”
“有照片吗?”
“有有有。”
“曾鸥”这个名字一听就是假名,这是真侄子还是假侄子谁也不知道。邢惊迟现在看到带鸟的字就头疼,看来是造假案中的漏网之鱼,这个案子还没完。
邢惊迟拿了照片低声嘱咐了几句就把曾扬这事儿交给了市局。
他们常年和这些人打交道,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。而他得回去找人了,他直觉“曾鸥”这个人和墓葬的事儿脱不了干系。
市局离邢惊迟定的民宿有段距离。
他这一来一回就耽搁了不少时间,等他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。
车刚开进路口,邢惊迟就往那处小洋房扫了一眼,二楼和客厅灯都开着,阮枝应该还没睡。他下了车也不急着进去,按照习惯把门窗都检查了一遍,见门窗都好好关着才微不可察地弯了下唇。
小青瓷还挺乖。
邢惊迟没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