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儿拉着边上的人跑了,似乎被他吓到了。
邢惊迟沉沉地吐了口气,抽出烟点上,一声脆响,烟雾顺着风散开来。他眼眸里的光明明灭灭,一点儿情绪起伏都没有。
只一眼,他就知道,不是她。
要说原因,邢惊迟也说不上来。
那只是一种感觉。
邢惊迟就坐在车里把烟抽完了,抽空去了趟警局。这毕竟可能是‘723’拐卖案的受害人,说不好那女孩儿的父母还在找,他得去说一声。
等邢惊迟办完事从警局出来已经是下午,他上了车也没回酒店,就盯着手机瞧。
整整六天,阮枝一条信息都没发来,也没一个电话。
他还是从他爷爷嘴里听到阮枝消息的,说是昨天去老宅陪他吃了顿饭,看起来有点儿心不在焉,估摸着心里有事,让他注意着点。
邢惊迟盯着阮枝的名字看了半晌,最后仍是暗灭了屏幕,驱车回了酒店。
邢惊迟出门在外吃喝都很随便,吃饱就行。之前那几天他基本上都在外头跑,今天确认了之后心松了下来,夜晚也变得格外难熬。
他以往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,失眠对他来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。
和阮枝住了一个月,他这破毛病就跟认人似的,一沾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