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范围内,她什么都不用担心。
偶尔阮枝会抬头问几句话,邢惊迟低低地应她。
邢惊迟从警多年,身上的气势看起来与平常人是有不同的。
但他和阮枝说话的时候,这些锐利和冷厉就像是被什么冲散似的,眉眼间平白多出一股温柔。而被他抱着的女人正仰着脸对他笑。
这幅画面在平时或许会惹人驻足,但这里是超市。
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商品上。
“邢惊迟,晚上想吃什么?”阮枝选完了零食推着车朝着果蔬区走去,“你想不想吃牛排,是我上个月新学的。”
“上个月都是自己在家吃的?”
说着邢惊迟抬手按住推车,将大部分的力道都接过来。
阮枝想了想,诚实地回答:“伤没好的时候有时候叫外卖,有时候自己试着做的。伤好之后偶尔回家吃,有时候在单位吃了回来。”
邢惊迟瞥她一眼,“我忙的阵儿过去了,下周开始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阮枝抿抿唇:“开车来吗?之后我们博物馆可能会很忙,上周五下了通知说年前要办百年展。再加上溪林村出土的文物送回来,可能之后要加班。”
阮枝进博物馆大半年没遇到过要加班的情况,况且博物馆也有规定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