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你去上班,晚上来接你。以后下暴雨尽量不要坐渡轮。”
其实他是想说以后下暴雨他都去接她,但想到队里的事,这些话忽然就说不口了。
他让她等的够久了,不想再教她总是等。
嗯?下暴雨了吗?
窗帘虽未拉紧,但窗的确紧闭着,厚重的玻璃隔绝了外头沉沉的雨声。
阮枝动了动耳朵,仔细听了好一会儿才听出那似有似无的雨声。她也不睁眼,伸手就去摸男人的耳朵,小声嘀咕:“你耳朵怎么长的?”
邢惊迟笑了一下,低头在她唇角轻吻:“起床,送你去上班。”
阮枝还迷糊着,又往男人颈侧蹭了蹭,似乎是仗着现在他不敢对她做什么,一点儿都没收着。软乎乎的唇不自觉地蹭上他的下巴,还和小猫儿撒娇似的哼了几声。
邢惊迟轻啧一声。
他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男人低头,往阮枝的耳侧碰了碰,哑声道:“下个周末的时间我先约上了,别人有事找你一律往后推,记住了?”
阮枝一僵,顿时清醒了。
默默地从被子里被人拎了出去。
因着周一邢惊迟要早点儿到队里,两个人吃了早饭没在家里多呆就出门了。邢惊迟依言把阮枝送到博物馆门口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