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郑子阳是个孤儿,压根就没什么朋友,按照那拾荒人的证词来看他和凶手认识。曾鸥和郑子阳的死和我们今天的发现,我总觉得这案子和照片上的另外两个人脱不了干系,可为什么杀他们呢?会和那个‘先生’有关吗?凶手a和‘先生’是否是同一个人呢?”
邢惊迟的目光落在那缠着绷带的小男孩身上,良久才道:“先下班。”
秦野:“......”
得,又得去接老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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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惊迟去丰城博物馆接了阮枝,上车后阮枝侧头瞧了一眼展馆,松了口气道:“总算结束了。提前也好,明年就没事了。”
闻言邢惊迟怔了一下:“提前了?”
阮枝点头:“嗯,本来应该明年办的,不知怎么就提前了。可能是因为溪林村墓葬的发现吧,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,反正现在结束了。”
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从邢惊迟的脑中闪过。
一瞬即逝。
回家后邢惊迟进了厨房,阮枝换了睡衣瘫倒在沙发上,顺便和邢惊迟闲聊:“老公,余峯还要在博物馆呆着吗?我看他这几天都在这儿闲出花儿来了,他一看我们工作就打瞌睡。”
邢惊迟手里动作不停:“他上班时间还打瞌睡?”
阮枝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