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她也稍稍侧了下头,摇头回道:“没有。”
薛凯扬勾起唇角,轻笑着道:“你酒量挺好的嘛,我都有些喝多了。”
岑青禾说:“喝多了待会儿就直接回家睡觉。”
薛凯扬道:“担心我一会儿还去找他们玩儿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酒精浸泡过后的淡淡沙哑,加之故意戏弄的口吻,听起来暧昧非常。
酒精的麻醉下,人体的各种感官也会被放大好多倍,无论好的,还是坏的。
岑青禾对薛凯扬没有别的想法,虽然知道他对她的目的未必单纯,可只要他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,她还是可以把他当成朋友看待的。
所以闻言,她也只是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:“送你一首歌。”
“什么?”
“《想太多》。”
岑青禾话音落下,薛凯扬轻笑出声,然后肆无忌惮的唱起来,“是我想太多,你总这样说,可你却没有,真的心疼我;是我想太多,我也这样说,这是唯一能,安慰我……的理由。”
薛凯扬唱歌挺好听的,岑青禾不禁想起自己上大学的时候,曾经参加过全国大学生歌唱比赛。她原本是没想去参加的,但是室友非拉着她去凑热闹,结果正赶上初试的评委,也是学生会的副会长,跟她恰好是同省老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