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是来摘几朵花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来偷女生内裤的呢。”
时至今日,岑青禾都清楚记得几年前她站在台上唱歌忘词儿时的尴尬景象,当然也记得回宿舍的时候,室友替她打掩护,让她成功将栀子花球拿进去的场景。
无论是无颜面对台下校友,还是紧张躲避宿管阿姨,那些熟悉的一幕幕画面,就像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。
计程车遇见红灯停车,薛凯扬见岑青禾侧头看着窗外,这个动作已经持续半天了。他看着她侧脸柔和的弧度,轻声道:“想什么呢?”
岑青禾轻轻眨了下眼睛,意识已经从久远的记忆回到现在,可她没有转头,只是径自回道:“歌唱的挺好。”
薛凯扬笑了笑,出声道:“听你夸我一句,真不容易。”
岑青禾说:“别整的我平时多刻薄你似的。”
薛凯扬说:“你就是刻薄我了呀,我给你打电话,十次有十次你说没空,今晚要不是我过去堵你,你还是不能出来。我就纳了闷了,我是长的难看还是哪儿得罪你了?怎么请你吃顿饭,就这么难呢?”
岑青禾声音波澜不惊的回道:“这个月我是真没空,等下个月初我就请你吃饭。”
薛凯扬闻言,很快声音略带不满回道:“你看,我一跟你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