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决定起诉她,一旦立案,她最少也要坐三五年的牢。”
岑青禾点点头,心底的大石头落下去一些。她告诉警察问指定话语,对面的女人鹦鹉学舌似的跟着重复,虽然她故意说的很机械,声音也很低,可岑青禾还是辨别出来。
“就是她!”突然认出坏人,岑青禾情绪也有些激动。
商绍城双手插兜,望着对面一身囚服的女人,脸色晦暗不明。
警察问:“你怎么确定就是她?”
岑青禾道:“她的口音,刚才说数字的时候四和十有点儿分不清楚,那晚假装客户来跟我看房的女人跟她口音一模一样。”
警察拿着对讲机道:“把人带回去吧。”
认完人,警察带着岑青禾跟商绍城从房间中出去,例行公事还要做一个笔录。
在做笔录期间,岑青禾问:“女人已经确定了,那个男人怎么办?”
警察说:“我们会按照正常程序走,您今晚提供的证据和指证,我们也都会做报告上交,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,定罪是最基本的。”
岑青禾心底莫名的惴惴不安,她微蹙着眉头,担忧的道:“他们出来不会找我报复吧?”
警察微笑着安慰道:“且不说他们暂时出不来,就算是出来了,估计也早忘了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