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嘀咕。面前的这个男人简直邪了门了,长了一副金玉其外的皮囊,没想到内里也不是败絮,非但不是败絮,还特别贼,好像她在他面前怎么装,他都能轻易猜中她心里所想,难不成她长了一张不藏事儿的脸?
而且他不是在国外待了蛮久嘛,她说处理后事,他都听得懂。
岑青禾正兀自想着,突然听到对面传来商绍城的声音,“为什么不想在家待了?”
闻言,岑青禾抬眼看向他,但见商绍城微垂着视线,正伸手摆弄着面前的塑封碗筷。感觉到她的目光,他这才抬起头来,跟她四目相对。
“既然那么喜欢家里,却还是要来夜城,那就是家里有什么事儿,让你不得不走了?”
他很聪明,三言两语就套了岑青禾的话。
岑青禾看着商绍城,脑中闪过的却是一些零碎又清晰的不堪画面,明确的说,是声音。
那是她第一次知道,不见人,只听声音也可以让人紧张难过到窒息崩溃的地步。
她很努力地想要忘记,在家忘不掉,那就跑的远一点来忘。可是每当有人不小心或者可以的提起,她才会惊觉,无论她跑到哪儿,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,她躲不掉也逃不开。
光是想想岑青禾就有些坐立难安,在商绍城的注视之下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