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真的是出于本能。从捏她穴位到把她撂倒,总共也就三秒钟不到,他哪里控制的住?
不过说到底,都怨她。
“你这样是想让我尴尬吗?”
商绍城垂目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一米处的岑青禾,她微垂着视线,不说话,只是眼泪掉在黑色的军裤上,一滴是一滴,分外清晰。
商绍城尴尬了。
他见过太多的女人哭,十个里面有十个是因为跟他有感情纠纷的。都说女人的眼泪是融化男人心最好的武器,可他大抵天生跟寻常人不一样吧,除了十八岁初恋见过那人哭,让他觉得心里很堵,有些不是滋味儿以外,这些年他几乎一见女人哭,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烦,厌烦。
所以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在他这儿非但不是挽回感情的方式,简直就是花样作死的最佳捷径。
他向来看不得女人哭,真的很烦。
眼下看见岑青禾哭,他依旧觉得烦,却不是厌烦,而是……莫名的烦躁,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,这感觉还真挺新奇。
垂目睨着地上的岑青禾,商绍城不冷不热的说:“别装相,麻筋儿疼一下就过去,你现在还疼吗?”
岑青禾紧抿着唇瓣,垂下的视线让他看不见她眼中的神情。他只能看到她左手捏着她右臂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