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:“我怎么就不能失眠了?”
岑青禾想也不想的打趣,“我以为你一直是‘夜夜做新郎’,天天过着‘春宵苦短日高起,君王从此不早朝’的生活呢。”
商绍城脸上的表情,她看不到,反正说完之后,她自己觉得有趣,轻笑出声。
几秒之后,商绍城低沉中带着危险的声音传来,出声说:“岑青禾,你知道白眼狼身上最明显的特征是什么吗?”
说完,不待她回答,他又径自补了一句:“还是你想知道我能弄死白眼狼的一千种方法?”
隔着手机,隔着几千里地,岑青禾都能感觉到商绍城身上浓浓的戾气。
唇角勾起,无声的笑了笑,她故意挑衅般的回道:“你别说,你问的两个问题,我还真都不知道,要不你给我说说?尤其是后者,着重讲一下那一千种方法,让我也虚心受教一把。”
商绍城语带威胁的问:“仗着我不在你身边是吧?”
岑青禾说:“山高皇帝远,我要是在电话里面还能让你给欺负住,那我以后也不用混了。”
她语气嚣张,他在电话另一头气得牙根直痒痒,却真的像她所说,奈她不何。
两人在病房门口开启吵嘴架模式,岑青禾心底有片刻的安静,暂时忘记了诸多不快,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