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他这才轻声问道:“你真不去?”
岑青禾暗自吸了口气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情绪平稳,‘嗯’了一声,她出声回道:“我不去了。”
潘嘉乐是明显的叹了口气,想问的话问不出来,想说的话又没法再说,好像心有余而力不足,也就是这般滋味儿吧。
“奶奶怎么样,听大茹说今天上午动手术,还顺利吗?”话锋一转,潘嘉乐把话题落到别处。
岑青禾点点头,闷声回道:“挺顺利的,已经做完了,在屋睡觉呢。”
潘嘉乐也点点头,然后说:“那就好。”
说完,他又加了一句:“才两个月没见,你怎么瘦了一圈?你说你跟萧睿……”
潘嘉乐是习惯性的,他想说你跟萧睿怎么都瘦了这么多,可话一出口,觉得自己是老调重弹,岑青禾已经明显不愿意再聊这个话题,他一而再再而三,就显得偏帮萧睿了。
大家都是朋友,手心手背都是肉,人家两个闹分手,劝和是正常的,可如果有一方已经明确表示不愿再继续,如果旁人再劝,那就是没有分寸了。
岑青禾身边的朋友之所以能跟她玩到一起去,三观是最重要的,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来讲,都是同一类人。
所以潘嘉乐刚一出口就搂回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