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语千言,话到嘴边,却只是这句听起来不痛不痒的三个字。
岑青禾咬着后槽牙,冷声回道:“你们是不是都以为对不起三个字是后悔药呢?就算是后悔药,也是你跟岑海峰吃!你凭什么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儿,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翻篇儿过去了?还是你们这种人,根本就不知道脸是什么?”
岑青禾骂着,萧芳影就静静垂着视线听着。如果不是她一直下坠的眼泪,岑青禾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对牛弹琴,因为对方老实的不像话。
岑青禾最怕这种人,‘肉黏筋’一样,伸手扒拉一下都不带动弹的。她有种一记重拳下去,却打在了棉花上的错觉。
心底的这股火撒不出去,她冷眼瞪着萧芳影道:“你什么意思?不说话算怎么回事儿?”
萧芳影抬起头,泪眼婆娑的对岑青禾说:“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,都是我的错,你心里不舒服就说出来吧。”
岑青禾眉头一蹙,那是气到极处却不知如何是好的无措。
半晌,她脑袋一白,沉声道:“行,跟我耍臭无赖是吧?那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,你把我家祸害的家不像家,父女不像父女,现在还好意思站我面前抹眼泪,你以为你的眼泪是金子做的?”
说罢,她掉头大步流星的往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