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你朋友就跟炸了似的,抬手就是一巴掌,当时我要是不带着童童,真要上去仔细问问怎么回事儿。”
岑青禾没有过多说什么,只是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。
吴莉也是个泼辣的人,当场骂道:“这世上渣男真他妈多,人是人生的,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玩意儿生的,怎么不去死,给好人让地方。”
这话当然也是替白露骂的。
白露微垂着视线,默不作声,明明年纪轻轻,可即便化了妆,也是满脸散不去的愁容。
相由心生,心里有委屈,有不甘,面上又怎会有笑意。
这是岑青禾第二次跟她见面,虽然感觉白露人不错,挺好接触的,可毕竟不熟,所以她不好去问白露的隐私,只是作为女人,她轻声劝道:“白小姐,人活一辈子不容易,要为了生老病死愁,为了吃喝玩乐愁,我觉得有时候爱情跟友情都一样,大家合得来才在一起,合不来也不要为难彼此,虽说好聚好散很难做到,但人最不该难为的就是自己,你说是不是?”
记得那天在大街上,混乱之际,小三儿要白露跟她老公离婚,白露好像说过一次,我死都不离婚。
岑青禾大抵能懂,赌气都不会便宜了小三儿,可是赌气,跟谁赌气?为了一个已变心的男人赔上自己下半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