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裕安撺的,看她不马上抬腿走人,什么玩意儿。
一旁的方艺菲似笑非笑的说:“盛天的人向来不好请,人家背景过硬。”
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,马继辉酸言酸语就出来了,“难不成夜城人还真比外地人高一头,卖个房的都这么大的架子?”
他是笑着说的,但这话揶揄味道太重,傻子都看得出他是认真的。
岑青禾坐在原位,极力压制着濒临爆发的情绪,她刚才一杯酒喝的急了,很怕自己是酒意上涌,做事儿不够理智。
今天说好听点儿,她是来工作的,说难听点儿,她是为了给魏裕安面子才来的,谁知道那个马继辉是什么货色?她凭什么坐这儿装孙子还得听他数落?
打从看到方艺菲开始,岑青禾就没想过这笔买卖还能成,之所以还搁这儿忍着,也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。可这马继辉太把自己当回事儿,也太不把别人放在眼里,岑青禾越想越憋气,简直要气炸了。
魏裕安也变了脸色,眼底一闪而逝的尽是厌恶,陈助理打量桌上每一个人的脸色,随即很快出声陪笑道:“马先生真爱开玩笑,现在哪还有地域之分啊,再说夜城人最好客,不然08奥运会也不会专门出一首《夜城欢迎你》了。”
魏裕安淡笑着道:“是啊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