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崖勒马,抵着他的胸口,抬眼看着他说:“我是来锻炼身体的,不是来‘运动’的。”
商绍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垂目睨着她,他低沉着声音,故意道:“都一样。”
说着,他手就要往她毛衣下摆钻。
岑青禾一把按住,看着他道:“别来这套,有本事上台使。”
商绍城将她顶在走廊墙壁上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俊美面孔上带着痞气的笑,薄唇开启,出声说:“就这么喜欢被征服的快感?”
岑青禾强忍着不别开视线,硬着脖子回道:“谁征服谁还不一定呢。”
商绍城忽然俯下身,低头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,岑青禾闷哼一声,抬手抓他身上的肉。他笑着往后挪,她没好眼神的瞪着他。
“死鸭子嘴硬。”这是商绍才对她的评价。
岑青禾撇嘴,边往里走边说:“你连死鸭子的嘴都不放过,可见你多丧心病狂。”
商绍城已经换好裤子,穿t恤的时候,他出声说:“我喜欢丧心病狂这词儿,有本事你就在台上给我力气耗光了,不然等晚上回家,我让你哭都找不着调儿。”
岑青禾脱了外套,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套新的女士衣裤,边换边说:“哎呦,我好害怕啊。”
她阴阳怪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