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,却心甘情愿的沦陷。
商绍城无声笑了,他确有此意,都说女人是靠宠的,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宠她,最起码他没有觉得刻意,他是不由自主的想让她开心,看她发愁,他在外面做事都做不好,心里总惦记着。
如果做点儿小事就能让他记着他的好,那他何乐而不为呢?
心底如此想着,他嘴上却说:“我不做亏本的买卖,准备好行李,等我回来,不用多,上我那儿住一个礼拜。”
这话着实说的既无赖又情色,既暖人又窝心。岑青禾已经不知道该爽快的答应,还是该毫不犹豫的骂回去,在他面前,她真不是主导的那个。
距离她说挂电话,一晃儿又过了二十分钟,最后还是商绍城狠心提了结束,他心疼她明天还得早起上班。
挂了电话后,岑青禾听着《命硬》洗澡,这首歌里面有几句词她特别喜欢。
二百年后在一起,应该不怕旁人不服气,团圆或者晚个二十年,仍然未舍弃;换个时代再一起,等荆棘满途全枯死,这盼望很悠长,亦决心等到你,等得起。
她大概想得到,等到商绍城身份曝光的那一天,他就是活在众人眼下的商绍城了,他不仅是他自己,他更是商经天跟沈晴的独生子,是盛天的皇太子,商家跟沈家的万亿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