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儿,我都看出来了。”
岑青禾说:“你看出个屁来了。”
孔探道:“要不就是你暗恋人家,你看你坐他身边,一副小媳妇的样,啧啧,多少年没见你不敢正眼看人。”
岑青禾瞪眼道:“我不敢看的人多了,你经过银行敢多看押款车几眼吗?旁边的警察哥哥还不开枪毙了你!”
孔探道:“你不是暗恋靳南,那你怕他干什么?”
岑青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“他在正南职位很高,虽说我俩不是一个公司的,但也免不了以后会打交道,懂不懂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?跟领导在一起就不要插科打诨,要尊重,尊重懂吗?”
孔探半信半疑的问:“有这么严重吗?我看他挺好说话的。”
“那是对你,你跟他又没有业务上的往来,我跟你说狗探,这一路老老实实的,别再开我俩玩笑,我没跟你闹。”
见岑青禾这么认真,孔探信了,两人打好商量,等到再回去的时候,他不再嬉笑调侃,果然老实了许多。
此时已经晚上七点多,不少乘客都躺下休息了,几人不能再打扑克,所以各自回原位安静消磨时间。
岑青禾原本做好准备打泡泡龙,但是扫见靳南在读全英的推理纪实书,她好后悔没把字帖带出来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