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青禾收回思绪,叹了口气,“哎,我要是哪吒,我马上借我爸的铁塔把背后作妖的人给收了。”还哪里需要大费周折?
蔡馨媛嗔怒的瞥了一眼,“还能开玩笑,那就是没事儿,我怕你再这么熬下去,真要羽化登仙了。”
岑青禾感慨道:“打小儿我们就知道有钱好,长大了更是把有钱挂在嘴边,我们都羡慕有钱人手里的钱,但却没看到有钱人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。刚开始认识绍城的时候,我觉得丫就是一讨人厌的纨绔子弟,成天打打球吃吃饭泡泡妞,后来等他正式公开身份我才恍然大悟,以前那么拼命地玩儿,是知道玩儿的时间越来越少,早晚有一天小夹板要背上,不能肆意妄为,别说花天酒地了,就是身边站个女的,第二天也能上个娱乐版面的头版新闻。”
“馨媛,我跟你说实话,有时候我坐在他身边,也会恍惚觉得他离我有点儿远,他抄起电话聊得是跟周兆贤这样的人安排见面吃饭,可能一顿饭就定一个几十亿上百亿的合同;他跟人聊公关,定方案,可能几句话就能左右外界对盛天的整体看法。我觉得他很牛逼,我喜欢他,但同时我也会问问我自己,我到底哪里好,他为什么喜欢我?“
“我怕我不努力,会被他甩的越来越远,虽然我这么拼命地追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