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狮子,他落笔是一个椭圆;画鳄鱼,他大笔一挥,来一长左右粗细一样,跟个棒槌似的长椭圆。
岑青禾一看这个打底就忍不住笑弯了腰,她终于知道靳南的软肋在哪儿了,感情这厮手癌,画什么毁什么。
在长椭圆两侧分别加了两个半圆,右侧靠边点了两个点,当做眼睛,他就这么举起画板给常姗看,岑青禾已经不忍去看常姗的表情,果然常姗费力给出的答案也很让人心酸,“嗯……鱼?”
靳南摇头。
常姗又说:“呃……壁虎?”
“不是。”
“蝴蝶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岑青禾乐得没了动静,她知道常姗为什么猜蝴蝶,因为靳南把鳄鱼的四条腿画得一边粗大,感觉随时都要起飞。
猜了半天,连虫子都猜了,还是没对。
耗到半分钟,岑青禾立马出下一题:穿山甲。
她明显看到靳南眼底露出一丝不快,正想他因为什么不快,只见他如法炮制,先是画了一个长椭圆,两边分别画了两个半圆,右边点上眼睛,唯一不同的是,这次它在大作中间打上了横竖交叉的格子。
岑青禾能明白他的创作理念,穿山甲有甲片嘛。
可当靳南把画板拿给常姗看时,常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