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?”
他说:“我这不是受伤了嘛。”
岑青禾说:“一点儿小伤。”
“我是因为谁才受的伤?”他声音马上挑起,带着诸多的不善。
岑青禾闻言,赶忙顺毛捋,“好好好,我帮你,大过年的别动怒嘛,伤身。”
商绍城拉着她往浴室方向走,嘴上说着:“伤身可以,别伤肾就行。”
岑青禾打趣道:“你这肾好几天没用了吧?”
商绍城侧头看向她,“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约我?”
她‘切’了一声,口是心非的回道:“不约,不急,不想。”
商绍城笑说:“我约,我急,我想。”
两人进了浴室,她去往浴缸里面放水,商绍城就倚靠在盥洗池边抽烟,等她放完水转身一看,他还一身穿戴的整整齐齐,她纳闷的挑眉,“你怎么不脱衣服?”
这不是他的性格,以往一进浴室,他基本是她转个头的功夫,这边已经是一丝不挂。
商绍城说:“你帮我脱。”
岑青禾美眸一挑,“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?”
商绍城还是那句话,“我受伤了。”
“你是脑袋受伤,还影响手了?”
商绍城回答:“脱衣服手得往上举,会抻着伤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