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保证这么一说,商绍城什么气都没有了。
计程车开到酒店门口,靳南下车后把后背对着岑青禾,岑青禾趴上去,他把她背回房间。
滨海的晚上也会湿热,这么段距离,靳南挺直的鼻梁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,岑青禾很是过意不去,坐在床边,抬眼看着他道:“辛苦辛苦,快点儿回去洗个澡睡觉吧,半宿半夜来回跑,等明天绍城来你就解放了。”
靳南道:“你也早点儿睡,有什么事儿随时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“对了,别忘了不要平躺着睡觉,等脑后的包消了再说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
他临走之前想了想,还有没有什么没嘱咐到的,“你明天起来别直接下地走,记着脚最好别沾地。”
岑青禾听话的像个小学生,他说一样,她就点一次头。
最后他都嘱咐完了,面色如常的道:“我走了。”
“拜拜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出了岑青禾的房间,靳南没有直接回房,而是离开酒店,打了辆车。
司机问:“您去哪儿?”
靳南说:“您知道哪儿有卖拐的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朋友脚受伤了,需要一副拐。”
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