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,快过年了,每个家里都是团圆的模样。
蔡馨媛并不知道岑青禾在夜城,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,兴奋地说:“嘿,老铁,看微博了吗?你男人在纳斯达克敲钟了,我去,好帅!”
岑青禾拿着手机,瘫靠在沙发上,面色苍白,双眼肿的连双眼皮都看不见。
一声没吭,她只是默默地掉眼泪。
蔡馨媛没听到动静,纳闷的‘喂’了一声:“听不见吗?”
岑青禾眉头一蹙,顶着鼻尖的酸涩,她哭着说道:“常姗走了……”
她不愿承认,但却不得不承认,说完之后顿觉心底空了一处。
蔡馨媛懵了,下意识的问:“你说什么?常姗怎么了?她去哪儿了?”
其实人没有傻的,只有因为各种原因而装傻的。
岑青禾捏着手机,索性闭上眼睛,边哭边道:“馨媛,常姗走了,我们再也见不到她了。”
蔡馨媛沉默好久,她越是沉默,岑青禾哭得声音就越大,像是后知后觉,她现在才体会到心被戳破了一处,到底是怎样的感觉。
蔡馨媛颤抖着嗓音,带着强忍的哽咽道:“你说什么啊?你别吓我,常姗……”话没说完,已经哭了。
大年三十的夜里,岑青禾坐在只